研究历史的人——笔者很诚恳地认为自己也属于其中的一分子——总是很遗憾地发现,真正可以研究的历史实在太少了。我们的平均指数图的实际寿命也只有25年多一点。当我们说20种活跃的铁路股票必须和20种工业股票相互印证时,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意味着,少于40种股票的运动不足以全面反映市场的整体情况。
我可能会在以后的讨论中使用15种不同的股票按月计算出平均的最高和最低点以反映1860一1880年的情况。这种方法当然不全面也不完善,我不妨在此指出,我并不认为它具有任何说教的价值;但是如果这些记录出。现在事件发生之时而不是多年以后编撰的结果,那么它将和我们今天的双重平均指数的晴雨表一样,向商业界提供完全值得信赖的指示。
历史记录了不该记录的事
我对历史的不满还远远不止这些。所有可获得的历史资料——最早可追溯到古埃及和小亚细亚产生竞技赛跑的时候——都记录着不该记录的事。它向我们讲述的都是法老王朝的故事,却完全不提中产阶级富有创造力的管理天才——正是它使得这些王朝变得繁荣起来,使后者拥有了真正可以统治的人民。我们知道当时有统治者和战争,有自由程度不同的奴隶和手工业工人;我们现在还知道不是劳动创造了一切,因为劳动创造的人类财富只是智力的生产力的一部分。对于“人民”一词,我们知之甚多。
牛津大学的索罗尔德·罗杰斯教授多年以前曾编撰图表揭示英格兰自都铎王朝以来的工资变化,但是历史似乎讲过一些下层人的生活,太多的则是上层人的生活,却对中产阶级只字不提(或接近于此),而后者正是任何存在商业的国家中最直接的智力源泉。